宮野辰

佛系死宅,用爱发电,坑又多又杂,连载周更保底,短篇随机掉落

【汪灿篇】结果

自信点儿,要补咱就补个研究生

【刘丧第一视角,友情向,主题上是日常校园文

自娱自乐产物所以私设特别多而且全文ooc,如果看得难受可以骂我或者去重温原著】








虽说我不怎么习惯使用电子设备,但是为了防止我漏接刘丧打来的电话,我在跟他说了汪岑的想法之后,就一直把手机带在身边,以保证可以随时得到他的回复。而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就在我联系了刘丧的当天晚上,就接到了他打过来的电话。

“汪灿你好,我是吴邪。”接起电话后,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了刘丧那边传来了并不属于他的声音。

“吴邪?”我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竟然会在刘丧的身边。

“是我。”吴邪答应着,毫不避讳地向我解释到,“刘丧下午跟我说了这件事之后,我们很高兴你会主动联系我们,也很愿意接受你们的提议,所以就直接过来了。”

听到吴邪的话,既然他已经表明了愿意接受会谈,那我也懒得再去纠结吴邪是不是真的是这个原因才会这么及时地出现在了刘丧的身边。而与此同时,在得知了这个消息的时候,汪岑也正好在我身边。在跟汪岑对了一个眼神之后,我就试探地提议到:“汪岑他现在就在我旁边……”

果然,吴邪也读懂了我说这番话的含义:“那如果方便的话,能麻烦你把电话给汪岑吗?”

“当然。”虽然吴邪看不见,但我还是条件反射般地点了点头,随后将手机递给了汪岑。

或许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汪岑与外界的人交谈时的样子了,又或许是汪岑真的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也已经在跟普通人交流的过程中,慢慢开始注意起了该如何为人处事。总之至少在我听来,他跟吴邪的对话中听不出一丝不和谐的味道,尽管两人还是在试探着对方真实的目的,但我能感觉到不仅我们,对方似乎也在诚心地希望这件事可以有一个很好的结果。


毕竟这次的会谈是由我们这边提出来的,所以在跟对方约好了见面的地点之后,我就跟汪岑开始准备起了到时候该讨论些什么内容。而当我们终于整理好了什么事情可以说,什么事情绝对不能说之后,也就已经到了约定的日子。

在汪家,我们一直都被教育万事都要做到有备无患,这次也不例外,我们提前了很久就已经到达了约定好的地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以一个与刘丧对立的汪家人的身份跟他见面,忽然就开始变得紧张了起来。同时,汪岑也看出了我的异常,所以他并没有着急带着我走进茶馆,而是在把刘丧的听力范围也考虑进去了之后,找了一个既可以确保刘丧听不到我的心跳声,又可以观察到茶馆情况的地方躲了起来。

随着约好的时间越来越近,汪岑一直在聚精会神地盯着茶馆的入口,而我则是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寻找着刘丧的身影。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汪岑忽然轻轻地拍了一下我,并且指了指茶馆,我才看到刘丧已经跟着吴邪他们三个走了进去。

在确保他们已经在茶馆坐下了之后,我和汪岑调整了一下情绪,又等了五分钟才装成刚来的样子向茶馆走去。


“里面有人。”汪岑对迎上来的人说着,就带着我径直走向了刘丧他们落座的地方。而我们两个才刚在他们四个的对面坐下,吴邪就神情严肃地开了口:开始吧。”

“那我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当然,汪岑这边也没有就此败下阵来,“我大概能猜到你们是怎么想我的,但我可以很明确地说,我这次来就是单纯为了求和的。”

汪岑的话音刚落,我面前的死胖子就很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汪岑:“嘴上这么说,谁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

“王胖子是吧。”汪岑并没有因为这个死胖子的一句话而感到生气,“我们调查过你的为人,你有这种怀疑我并不奇怪。”

“呦呵,准备工作还做挺足的。”死胖子又变本加厉地回应到。

“我刚才也说过,你们对我的猜测我已经有一个预期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听我把话说完。”汪岑说完,我看到刘丧在跟吴邪不知道通过眼神交流了什么之后,吴邪就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茶说到:“我洗耳恭听。”


看到吴邪有意给我们陈述的时间,汪岑也就按照他和我之前讨论过的,讲起了他通过经营孤儿院和与村子里的人交流而感受到的事情。在这期间,我则是一直在观察着吴邪的神情。

而就在我的焦点一直聚集在吴邪身上时,我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想也知道肯定是来自于刘丧。但是在眼下这个严肃的场合,我又不敢回应他。所以我只能趁着吴邪说话,汪岑也在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的时候,才终于放下心来把目光投向刘丧,希望告诉他我感受到了他的注视。然而很快,汪岑又开始接着刚才没说完的内容说了起来,我就也收回了目光,继续盯起了吴邪。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是因为你跟这些你所谓的普通人的交流变多了,所以才慢慢意识到了汪家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在汪岑说话的间隙,吴邪试图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算是吧。”没有想到,在吴邪问完这句话之后,汪岑面对他的语气竟然开始变得有了感情,“总之,直到前一阵刘丧他们来孤儿院实践之后,我才明白了在我开始经营起了孤儿院之后逐渐感觉到的那种奇怪的心情是什么:我觉得汪家一直以来的宗旨已经适应不了现在的这个社会环境了。”

“这就是你想和解的原因?”吴邪继续问到。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汪岑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不瞒你说,另外一个原因跟你们有关。”

“我们?”吴邪有些疑惑,“你是指九门?”

“没错。”汪岑点了点头,“汪家一直以来都坚信自己能做到所有的事情,但是你们对汪家的进攻让我认清了现实:我们汪家人终归也只是人类而已,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成的,我们是时候该承认自己的平凡了。”

“竟然是……”吴邪的喃喃自语还没有说完,汪岑就又继续说了下去,“就像我刚才说的,在我认清了汪家人不是无所不能的这个事实之后,再加上我看到的那些普通人的生活,我忽然就冒出了‘这种平淡且没有大风大浪的生活也是可贵的’这种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想法。而在我冒出了这个想法之后,仔细想想,我甚至有些羡慕这些没有任何包袱的普通人。而且自从运算部门被摧毁,我就一直在思考到底是什么在维系着汪家人之间的羁绊。你们九门或许是因为血缘才能传承到现在,而能连接我们汪家人之间感情的,或许并不是百年前汪藏海的遗愿,而是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家的爱。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应该也没必要让大家背负那么多的责任。”

“你说的话我明白了。”吴邪看汪岑终于停了下来,才继续开了口,“不过你有一点说错了:我们九门之前确实是依靠着血缘关系维系着相互的感情,但是到我们这一代,这种靠血缘维系的关系已经慢慢消失了。你也知道,现在的新九门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他们的联系依旧很紧密。”吴邪说完,看了一眼刘丧,然而不知道刘丧此刻在想什么,总之他并没有注意到吴邪的目光。

“那你认为是什么维系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汪岑少有地提出了问题。

“或许是羁绊吧。”吴邪似乎也不清楚具体的答案,“名为‘友情’的羁绊。”

“这种羁绊……”听到吴邪的回答,汪岑好像也认真思考了起来,“在汪家的运算部门被摧毁之前,我确实从来想过这种维系关系的方式。”

“也是。”吴邪对汪岑说到,“没有了运算部门,你们对比率的认知确实不好改变。”


“运算部门不会就这么消失的!”汪岑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我立马就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心路历程说出来了而感到轻松,还是我们之前没有预想到吴邪会提起汪家的运算部门,总之我没有想到汪岑竟然会这么冲动地将我们在秦岭找青铜树的这个计划透露了出来。

然而更加出乎我意料的是,吴邪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意外地把话接了下去:“是想把秦岭的青铜树带回来代替青铜门吗?”

听到吴邪的话,我和汪岑都很震惊,而在震惊之余,又夹杂着一些疑惑。

“你已经知道了?”汪岑问到。

“我一直都知道。”吴邪很轻松地回答到,“因为这个信息是我给你们留下的。”

“怎么可能!”汪岑的情绪很激动,“这可是运算部门留给我们的最后一条信息。”

“你要想,最后一个接触到你们运算部门的人是谁。”面对汪岑的失态,吴邪并没有着急,而是毫不避讳地解释到,“运算部门给你们留下的最后那条‘去秦岭找青铜树’的信息是我留下来的。”

“怎么可能!”不说汪岑,连我都有些吃惊,我们一直以来在努力寻找的东西竟然是吴邪留下来的线索。

“万事皆有可能。”面对我们两个的慌张,吴邪则是不紧不慢地解释到,“我在知道了你们的运算部门是靠青铜门的力量支持的,所以在把它炸毁之前,为了防止汪家人再卷土重来,我就提前留了这么一手。”

“那你为什么会留下这条信息?”汪岑不死心地问到,“难道说青铜树本身就不存在?”

“青铜树是真实存在的。”吴邪回答到,“我以前亲眼见到过青铜树,也深知青铜树可以复制一切东西。所以如果真的你们打算重振汪家,那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找到青铜树。如果你们找到了,并且知道了它的正确用法的话,那你们一定会过度使用青铜树,甚是用它去复活汪藏海。而青铜树的威力远比青铜门的威力大,所以遭受的反噬也会更加严重。这样即使不经过我的手,你们汪家依旧会受到沉重的打击。”

在听了吴邪没有停顿的解释之后,我的想法先放到一边,我能感受到汪岑的内心又开始动摇了起来。果然没过多久,汪岑就开始小声嘀咕到:“我原以为运算部门算出来的东西就是完全正确的,但是没想到它的结果居然是可以被改变的……既然吴邪都能改变的话,那或许之前的很多结果也都经过了汪先生的修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有继续去重建起这个运算部门的必要吗……”

汪岑也不管吴邪有没有听到刚才自己的碎碎念,而是重新回想起了我们前两天商量的说辞,郑重地对吴邪说到:“……关于青铜树这件事,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消化。但是至于汪家的未来,我打算把他们都送上社会,我自己也想去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所以如果你们不会再打扰汪家的话,我也不想再继续跟你们九门对立下去了。”

“如果你真的能说到做到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吴邪说完,似乎有了一些想要结束这次会谈的想法。他站了起来,跟有些失神的汪岑握了握手:“那后续的事就不麻烦汪灿和刘丧,咱们两个直接沟通吧。”

“好。”汪岑没有说太多,而是在跟吴邪留了联系方式之后就拉着我准备离开。在这样的结果之下,我虽然想趁这个机会再跟刘丧单独聊一聊,但是考虑到现在汪岑这个一直以来的信仰彻底崩塌了的状态,我也不好把他扔下去干自己的事情。所以在权衡之下,我只是看了一眼刘丧,随后就和汪岑一起离开了茶馆。


在跟汪岑回孤儿院的路上,我一直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他却不敢说话。我们两个人沉默了许久,他看着快要到站的显示牌,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忽然开了口:“从现在起,你不要再叫我‘岑教’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疑惑。

“以后叫我‘哥’吧。”汪岑转头看向我,“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普通的称呼了,我想过一过普通人的生活。”

听到汪岑的话,我竟然不可思议地笑了出来:“那我们回家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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